接到这个作文话题,小平同学沉吟半晌,然后提笔,1个小时过后,一篇一气呵成、顺理成章、倚马千言的作文就写就了,分享如下:

我的童年,就这样,永远并彻底的,交付给了时间,这是成长的代价,每个自我都必须背负的代价,都,是说没谁能拒绝成长。成长的过程就好比是白天向黑夜转变的过程,不知觉中,一切就那样完成了,不止一次的,在黄昏时分,看着夕阳西下,想用亲身的体验找到白天与黑夜转变的那个临界点,可每次都铩羽而归。

试图剥离出童年与成年的临界点就如同试图找到白天与黑夜的临界点一样不可能实现,刚刚明明还是白天的,现在却已经是黑夜了,昨天明明还是小朋友,今天却成了大朋友,可那个点呢,白天与黑夜大朋友与小朋友临界的那个点,在哪里?不知道,找不到。可为什么找不到呢?它明明是存在的啊,因为成长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如行云流水,一切试图的剥离只会是抽刀断水,水更流。成长是一瞬间的事,我承认,只是无法定位那一瞬间的坐标,虽然客观上它是存在的。

兔子(卯卯姐的那个)告诉我:人生最大的空虚莫过于在终点前回首自己走过的路是一片空白,突然意识到自己童年的好多记忆都是缺失的,人生会不会因此而不完整?

我想啊想,想啊想,从脑袋中抓取着童年的碎片,只记得,确切的说是听爸妈说,我刚出生那会体弱多病,没事就盯着天花板发呆,然后是没日没夜的打针输液,一次去县城看病自己走失了,那时可把爸妈急着了,还好找到了,不然现在自己肯定是个没有爹妈的孤儿,又或者,已经没有小平同学了。

还记得一次自己出去玩,被玻璃刺破了脚,那个血啊,就白白的,不对,应该是红红的,流啊流,流啊流,然后哭着回家找妈妈,清楚的记得妈妈用布条包好我的脚,然后就躺在她怀里睡啊睡,睡啊睡,然后就再也没感觉到疼了。

再记得夏日里自己和小伙伴们去河边玩,然后把就把凉鞋扔在水里玩,可丫没想到那个鞋子不是浮在水面而是沉入水底,黄河水啊,那叫一个黄啊,本以为完了,可丫更没想到的是另一个小伙伴竟然用脚把我的鞋子给挑了出来,我就想啊,还蛮好玩,就再把鞋子沉入水底想着自己也应该可以捞上来吧,可谁知,没捞上来,那只鞋子永远的沉眠水底了,我那时就想,都是因为我的贪玩才断送了我那只可怜的小鞋子的小命,可我又一想,不对啊,它明明是去和鱼儿虾儿们玩去了,怎么能说是死了呢,这样想了以后,我就不再自责了,我的小鞋子应该是重生了才对,可一样又不对,没死又怎么能说重生呢,不管了,叫什么都一样,只要它过的开心我也就开心了,再一想就又更不对了,要是它在水底下碰到了大鳄鱼大鲸鱼大鲨鱼该怎么办啊?要是他被这些大鱼给吃了又该怎么办啊?想到这里,我就又高兴不起来了,于是就垂头丧气没精打采地一只脚穿着鞋一只脚光着脚丫子回了家。

又记得一次早上起的比较晚,而那天正好轮到我敲钟(就是上下课的钟),到学校时都已经过了上课的时间,我的钟还没敲,可时间已经过了,到底是敲还是不敲呢?敲了吧,时间都已经过了,不敲吧,同学们没听到钟声,都不去上课,最后自己肯定会被老师批评,就在犹豫不定之时,突然,来了灵感,把我们教室那个时钟给调了回去,调到刚好上课的那个点上,然后再跑出去敲了上课钟,当,当,当,三下,每下之间隔三秒,从那一刻起,我就晓得了时间是可以倒流这个道理。

若干年后的今年,儿童节的今天,本来说好了和同学骑自行车出去玩的,也很期盼,甚至在脑袋中都提前想好了到时骑车时自己的样子,自己的神情,自己要说的话,更甚至于骑完车之后要写的东西都已经想好了,可谁知,一同学临时去了荆州,本来就四个人要去,这样一来就只剩三个人了,也就没心情去了。

不过今天过得也还算好,帮一同学装系统,从中午12点多开始到晚上8点多,终于搞定,小有成就感的说,做为回报,收到了一堆苹果和桃子,分给室友加上我,吃得很开心,是说我,不过他们,应该也,也应该,吃的很开心吧。

那些我童年的记忆,难道就只这些许文字?不,它一定还有许多,不,还有许三多(许多的三倍)静静的停在心底的深处,等待着被唤醒,只要我永褒一颗童心,就算是有许三多那么多也都会被唤醒的,我坚信。